“猜猜看?”池惟青故意卖关子。

箬竹挠头:“所以可见宫中流言蜚语都有断章取义的毛病,不靠谱?”

池惟青:“……你要这样说,也对。”

箬竹若有所思:“那照这个说法,宫中隐有秘传说陛下对贵妃甚是喜爱,这话也不靠谱。”

池惟青微哽:“……这个靠谱。”目光瞥见她嘴角强压住一点悄咪`咪的笑意,忍不住就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,小做惩罚:“你啊,什么时候竟也学会这样套朕的话了?”

箬竹朝他吐了吐舌头:“一直都会。再说了,分明是陛下从来没有说明过。”

“你想听?”池惟青挑眉。

“一般般吧,就随便说说,也不是很想。”她要保持神仙气度,表现的满不在乎。

池惟青了然:“那便算了。”

他话音落,果不其然就看见少女明媚眼睛委屈地睁大,腮帮子微鼓,像只吃多了米粒的仓鼠。池惟青骤然俯身靠近她,声音低沉带哑,一字一顿无比认真。

“朕喜欢你,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,巴不得把你当做娇宠藏在进屋中。你说男子当专心待一人,朕从此就再没有迈入旁人宫中半步。你爱吃,朕便寻了天底下最好的厨子给你做膳肴;你爱财,朕便觅来十四洲最贵的珍宝送你做礼物。就算是你做蠢事,在朕眼中也是世间独一份的活泼可爱。”

“这样,你可明白了?”池惟青的唇贴在她耳垂,话音裹挟着气息便全都钻入了耳。

箬竹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绯色,她却觉得不止耳朵,是满身皮肤都在不争气地变红,落在池惟青眼中就像一块暖玉,想让人握在掌心,揉进怀里。

她哼唧躲开喷洒在耳畔的气息:“我哪有做过蠢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