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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林浅可能会去别人怀里,陆时寒心口像是被人剜掉一块那么疼。

她太绝情了,一步步诱骗自己入局,然后轻飘飘抽身,留下他一个人。

他更没出息,明知是局,还心甘情愿臣服。

对她的感情,就像是锁链一样,贯穿了他的躯体,将他牢牢地钉在荆棘丛中。

他努力抬起手,想要抓住哪怕一片衣角,对她说:我输了。

可是,林浅躲开了。

她的每一个动作、眼神,都在向他说明,她不喜欢他。

以前不喜欢,现在不喜欢,往后可能也不喜欢。

像是悬在头顶的剑,轰然落下,疼痛从心脏开始,蔓延到四肢百骸,恨不得将他撕扯成两半。

陆时寒呼吸窒涩,额头青筋暴起,整个人都被无力所淹没。

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,才能把她留下来。

目光向下,视野中的地面,变得模糊。

他脑中一片混乱,膝盖向下弯了弯。

忽然,身后的门被推开,带来一阵清冷的风。

陆时寒忍着疼痛,站直了身体,向后看去。

门口站着的人,是封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