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辞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完全隐去了,昕长的身体靠在椅子上,淡淡道:“不好意思,我母胎单身。”
沉择冷笑,显然是不信。
封辞没在的时候,这些男人们各自为政,现在他们站到了同一个阵营。
池眷北冷飕飕地说:“浅浅去洗手间,说不定是为了擦表盘。”
要不是有职业素养,他都想告诉封辞,亲表盘算什么,我还吻过林浅呢,虽然是演戏。
陆时寒和顾聿没开口,但看封辞的眼神也是非常不善的。
封辞这次没接池眷北的话,而是说:“那块表是定制款,一共两块,女表在她那。”男表在谁那,不言而喻。
池眷北咬牙切齿:“真有你的。”
宁晨性子软,放不出狠话,但他觉得池眷北说特别有道理,深深点头。
封辞举起茶杯示意,薄唇勾起孤独:“多谢夸奖。”
洗手间里的林浅,不知道那些男人快被封辞给气死了,也没想到封辞会那么幼稚地和他们计较。
她打开水龙头,冲了冲手。
洗手间里就她和小甲两个人,后者贼兮兮地戳了戳她。
“你现在的脸超级红。”
林浅:“……我知道。”面前这么大个镜子呢。
小甲好奇地问:“这些各有千秋的男人,你最喜欢谁?”尤其是封辞,他刚刚低头亲表盘的时候,自己都差点爬墙了。
林浅关掉水龙头,拿毛巾擦着手,心情平静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