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补完,他心里舒坦了。自己是个大度的男人,理解林浅,她也不容易啊。
等等……池眷北意识到不对劲儿了:他体谅林浅干嘛?他又不喜欢她!对,一点都不喜欢。
林浅默默地看着他脸色由阴转晴又变阴,脸颊越来越红。
她侧过头,继续看风景,指尖搭在不住上翘的嘴角。
脑补去吧,最好你和陆时寒都觉得我非你们不可才好呢。
车子开到林浅家楼下,照顾她的自尊,池眷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,对她说:“我就在车上等你,你上去收拾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林浅推开车门,小跑着上了楼。
她拿出行李箱,有目的地把贵重和必需品全都装了进去,其他随时能买到的,都没带。
等明天她再找个搬家公司,把剩下的东西全部都打包到池眷北的房子去。
合上行李箱的盖子前,她又仔仔细细核对了一遍:证件、电子设备、首饰、乐谱本、化妆品、这几天换洗的衣服……都在啊,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呢。
想不起来,算了,不想了。林浅把拉链拉上,拖着行李箱下了楼。
她卧室的床底下,一个早就落了灰的兔子灯,静静地躺在那,可怜无助又心酸。
……
林浅就这样在池眷北的房子里住了下来。池眷北离开前犹豫了许久,想问问她欠了多少钱,最终还是没说出口。
晚上他回到家,池导和母亲北蔷都不在。他给顾聿打了个电话,询问白天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。
顾聿称:“初步判断是林浅的黑粉被她的债主唆使,暗中混进了会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