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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

“妈妈就问你,你想陆时寒站在你这边,还是站在林浅那边?”

“当然是我这边了!”

“那你明天去找陆时寒,好好和他道个歉,挽回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形象。你和他是青梅竹马,上学那会儿互相还有好感,你服个软,他一定会顾念旧情的。等你把他哄住了,想对付几个林浅对付不了?”

楚轻轻越听,表情就越亮。她望着梁雪兰,崇拜地说:“妈妈你说的有道理!我听你的!”

……

陆时寒有去外面晨跑的习惯。虽然现在天气冷,但是为了活动方便,下楼的时候,他只穿了身单薄的运动装。

冬天天短,外面刚蒙蒙亮,别墅里静悄悄的。

客厅中亮着一盏小灯,他以为是佣人留的,没想到下楼一看,林浅正站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个小喷壶,边给花草浇水,嘴里边哼着没听过的小调,怪好听的。

房间里暖和,所以她只穿了件长袖棉质睡裙,宽松的款式衬得她身材纤细。她把长发编了个辫子,从后向前搭在肩膀上,灯光打在她的碎发上,柔软极了。

陆时寒看向她,目光是自己未察觉到的柔和。他轻声说:“林浅。”

“啊!”林浅浇花太专注,被吓了一跳,水壶差点没翻了,手忙脚乱稳住,用小手拍了拍心口,扭头埋怨陆时寒:“陆先生,您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。”

并没刻意放轻脚步的陆时寒:“……”

算了,看在她被吓到的份儿上,不和她计较这些。

“下次我走路重一点。”陆时寒看向她手里的喷壶,皱了皱眉,“你大早上不休息,跑来浇花?”

林浅表情可怜兮兮的:“我只是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,来报答您,您别凶我。”

陆时寒无奈地想,他哪里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