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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,他们已经离婚了,他还管这么宽,是觉得自己给他丢脸了,还是在关心她?

问她自尊去哪了,呵,当然是被狗男人们给吃了。

她现在装成醉酒的样子,当然不可能把真实想法表现出来。于是她又愣愣地看了陆时寒一会儿,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,朝他张开手,猛地扑进了他怀中。

男人身上是淡淡的冷香,如同寒冬的冰雪,沁得人心凉。靠在他的胸膛,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。

陆时寒训人的话彻底被她的动作给打断,脸色变了几变,最后恼怒地问:“林浅,你干什么?”

说着,他伸手来推她。

林浅抬起一只小手,捂着他嘴的动作特别灵活,仰头看着他,巴掌大的小脸儿透着无辜。

她撅起嘴,醉醺醺地和陆时寒撒娇:“老公,嘘,不要凶我。”

因为她对自己的称呼,陆时寒举了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,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。

林浅前言不搭后语地说:“呜呜呜我好难受啊,我头疼……”她眼睛慢慢红了,在他怀里动来动去。

陆时寒无奈地想,自己和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?

男人的身体硬得像铁一样,额头跳起青筋,半天才摁住她的肩膀,把她往外推。

林浅演得特别卖力,撒娇完,又装成胃里难受的样子,阵阵干呕起来。

陆时寒真怕她会吐在自己身上,给她扯远了些,皱着眉头说:“忍着,要吐下去吐。”

林浅这次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,捂着嘴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闷闷的声音透过手掌传来:“老公一凶我,我就想吐,呕……”

陆时寒使劲儿揉了揉太阳穴,认命似的说:“没凶你。”

他叹口气:“算了。”然后下车,绕到车前面,坐进了正驾驶座,启动了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