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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寒意挂了电话,脸色不大好看。林浅这是欲擒故纵,还是真的改好了?

他准备再观望一下,所以考虑给林浅点补偿费的事,被搁置了。

拿过手机,他点开了和楚轻轻的对话框。下午的时候,她发消息询问过林浅的情况。

陆时寒回复:【她没大碍,这次我替你摆平了,类似的事,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。】

楚轻轻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,气冲冲地问:“时寒哥,你在帮她警告我吗?”

陆时寒淡淡地道:“我只是不希望你闯祸。”

“什么叫我闯祸?是不是林浅和你告状了?我就知道这女的没安好心,就会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!”

“够了。”陆时寒凛冽的声线,让楚轻轻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
当年她出国时,陆时寒刚高中毕业,她心中的他,始终是轻狂的少年形象。

这一声呵斥让她明白,陆时寒是陆家的太子爷,是从他那些兄弟中杀出重围,陆氏现任的掌权人。随着时间沉淀下来的威严,让楚轻轻喘不过气来。

陆时寒念着旧情,态度稍微缓和了些:“林浅今天没和我说你一个字的不好。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,挂了。”

楚轻轻反应过来的时候,通话已经结束了。陆时寒今天对林浅的偏袒,让楚轻轻越想越起气。

她不甘心地给池眷北打了个电话,抱怨了一下,谁知往常对她百般迁就的池眷北三句话不离林浅。

楚轻轻恼怒地问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都是我的错?”

池眷北顿了下,回答:“我不了解事情的经过,不好评价。”

“行,你这就是怪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