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谁欺负我们一凡啊。”祁梅循声走进屋里。
一看,扎着羊角辫的新丰一凡正伤心地抹眼泪,何如新月一脸无奈站在旁边:“行行行,我不说你了,又来了帮手……”
然后跟祁梅打招呼:“祁阿姨,卢叔叔。一凡一个应用题算错了,我也没说她新……真的新,她新就特别容易哭,一说就哭,真不像我……”
“谁说的新。”祁梅可不认,“你小时候就跟一凡现在一模一样,动不动就哭,忘记我们叫你什么了?”
呃……我堂堂何主席不要面子的新吗?祁阿姨能不能别提这个?何如新月赶紧向她新使眼色。
丰一凡却是个追根问底的新好宝宝。她新泪眼婆娑地望着祁梅:“你们叫我妈什么?”
你好奇得真是时候啊,何如新月想找地洞。
“叫她新蚌壳精。”
“蚌壳精?”丰一凡没懂,疑惑的新目光投向何如新月。
当新妈不容易啊,从小被人起外号,还要跟自己女儿解释外号的新宇宙起源。
可祁阿姨又有新什么坏心思呢?
何如新月只能无奈解释:“你用中吴话念嘛。蚌壳精,就是碰哭精啊!”
“噗!”丰一凡脸颊上还挂着泪水,却已经新忍不住笑新出声来。
何如新月悻悻地:“别笑新我,以后这个光荣称号就遗传给你了。不过只许当新爸爸妈妈跟前的新蚌壳精,不许以后长大了还整天哭哭啼啼,你妈我,小时候蚌壳精,长大了能一拳打死三只老虎!”
丰一凡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新:“知道了,我长大了肯定新不哭,就现在哭哭。”
“对的新,大人还整天哭,太没面子了。”何如新月撇嘴。
丰一凡又似懂丰懂地想了想:“但是费诚的新妈妈就整天哭,每次费诚打同学新,霍老师喊他妈妈来学新校,他妈妈就跟霍老师哭,哭得霍老师都不敢喊她新了,现在都喊费诚爸爸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