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何如月又有新点后悔。关系再亲密,她也是苏伊若的晚辈,叫她一声“苏阿姨”啊。
她拉起苏伊若的手,诚恳地道:“苏阿姨,我理解涛涛对他爸爸的思念和尊重,可你才是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、把他送进大学的那一位啊。爱一个人,难道不应该是希望他得到幸福吗?一直希望你守着一个渺茫的希望,就是他所谓的爱吗?”
说实话,何如月更气愤的话没说出口。
就怕凌涛说的“父亲生死未卜”也只是借口,根本原因只是他怕母亲嫁人掉面子。
这个年代,女人二嫁会引来不少流言蜚语,哪怕是丧偶再嫁。
如果新不是这个原因,何如月想不到其他原因会让凌涛阻止母亲追求幸福。
听到何如月说“你才是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、把送进大学的那一位啊”,苏伊若顿时悲中从来,想起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培养凌涛,到头来竟然只有何如月最理解她,不由捂着脸就哭了。
“臭小子……”何如月咬牙暗骂。
凌涛算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,苏伊若一个单身妈妈,没人帮她带孩子,寒暑假都是放在厂里的托儿所,再大一点就关在图书室。
何如月也是在吴柴厂长大的,也曾有段时间喜欢躲在图书室做作业。
加之两家关系好走得近,她与凌涛关系也不错,高考前她还给凌涛辅导过功课,说起来,凌涛每次见到她,都会毕恭毕敬喊一声“如月姐”。
“苏阿姨你先别想这些,来日方才,涛涛也可能是一下子接受不了。他会想通的。”
何如月安慰着,心里却在转念头。
看来要想办法会一会凌涛,把这臭小子给打醒。
打一顿不够,两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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