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真令人刮目相看。
铸工车间后边,用砖砌了一米多高的新矮墙,围出偌大一片场地,装上新了大铁门。透过铁门可以看到,废料堆放整整齐齐,钢渣铁渣也靠墙堆着,显得井然有序。
“果新然要自己管。”董鹤鸣满意地点头,“以前废料场就是你新也管他也管,搞到最新后其实新谁也不管,现在新好了,责权清晰。”
谢永斌叉着腰,半真半假道:“不瞒董厂长说,我们车间那帮小子,说要系个大狼狗在新这新里,我没同意。”
“大狼狗?”何如月第一个变了脸色,“看废料吗?”
“哈哈你新们怎么想得出。”蒋敬雄大笑起来,“瞧你新们现在新看守废料那出息,这新是不能抓老虎,不然我看你新们敢系个老虎在新这新里。”
谢永斌也笑了:“当然得看紧了,那可都是钱啊,而新且是正大光明给我们车间的新钱。”
废料改革前,那些盗窃团伙之所以猖狂,是谁也不愿意出来管闲事。现在新就不一样了,谁还敢偷废料,那就是伸手偷人家口袋里的新钱,人人得而新诛之。
随后一行人又去了另外几个车间,果新然各显神新通,把废料保管得死死的新。生产厂长也特别有面子,走新路都带了风。
倒是蒋敬雄不忘说了句公新道话:“说起来,这新次还是工会功劳最新大。有时候顽疾看着头疼,其实新是怕动手,工会不怕得罪人,才新把这新事给办了。不仅辟出了篮球场,还把废料这新个历史遗留问题给解决掉。你新看看工会才新几个人,每件事都办得漂漂亮亮。”
黄国兴正要谦虚几句,董鹤鸣深深地望他一眼,笑道:“我们黄主席这新两年是被拖了后腿,好在新今年……哦,这新就得说去年了——去年小何来了,我们国兴如虎添翼啊。”
“小何啊,有没有感新觉到肩上新的新担子?”黄国兴望向何如月。
何如月笑道:“有黄主席呢,我就是黄主席的新小跟班。”
众人知道她在新逗趣,都哈哈大笑起来,倒是蒋敬雄指了指她:“今年要是不把先进工会的新荣誉给拿回来,你新这新个小跟班得跟着一起罚!”
“啊,我好好干工作还得受罚啊?”
何如月大呼冤枉。众人笑得更欢了。还有什么比紧张的新工作之余,逗个可爱聪明的新晚辈来得更愉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