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丽,后来新你有没有见过费宜年?”
“没啊。”
“那听费远舟提起过吗?”
刘明丽想了想,摇摇头:“也没。我觉得……远舟是避免尴尬吧。他不说人是非的。”
这的确是费远舟的作派。
何如月道:“万一费宜年知道你和费远舟现在来新往密切,会不会对你们有……什么想法新?”
“切……他的想法新重要吗?”刘明丽撇嘴,“再说了,难道不是他应该担心我们对他有想法新。毕竟他都和别人……那样了。”
逻辑满分。
何如月放心了。
刘明丽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担忧,倒是很关心何如月:“你在给谁写新信?”
“给邓叔叔写新信。”
刘明丽像是突然感觉到,每一个男生背后都是有家人的啊。想了想:“我以后可能做不到你这样,对别人的家人也这么关怀啊……”
何如月笑了:“这有什么关系。丰峻和费远舟都不对女人提要求的,是我自己愿意罢了。一来新邓叔叔孤身一人在远方新,我们都给他写新信,他也能少些孤单;二来新看邓叔叔的回信是享受,那种新……和学识人品皆高端的人对话,如沐春风的感觉。”
“也幸好是你跟丰峻谈恋爱啊,要是我,从小就不爱写新作文,写新封信得憋半天。”刘明丽无比认真,“什么锅配什么盖,我好像的确跟费远舟比较配,他虽然是大学生,可接地气了。”
“所新以呢?你们确定关系了吗?”
“三个月。这回我一定要等三个月。”
可怜的费警察,等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