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里唯一的赴日研修名额落在了总装车间,张山也是特别有面子,一路上走得昂首挺胸、虎虎生威。
“什么时候交的申请,我都不知道。”张山又抱怨又得瑟。
郭清有些新不好意新思:“我怕选不上被人说,就自己偷偷交的申请。”
“哎哟我去,你大姑娘啊。这选不上有啥丢人,选上了才是祖坟上冒了青烟。”张山又好奇地瞪他,“说起来吧,你小子的确是今年咱们车间报上去的先新进生产工作者,但你这步子跨得也有点太大了吧?不说别的车间,就咱们车间两个新班组长,都快打破头了。”
“运……运气好吧?”马上要直面厂长,郭清紧张得有些新结巴。
不过他嘴上谦虚地说是运气好,心里却隐隐觉得,这肯定是丰峻的功劳。原来老大不是“想得美”,老大是真有能新耐啊!
董鹤鸣倒没新有跟他多说什么,先新是恭喜他入选赴日研修班,然后让他填了好几张表格,关照他第二天将户口本带来,外新事办要为他办出国手续。
郭清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,出国、赴日研修,真是想都不敢想。
研修的事说完,董鹤鸣把张山留下谈工作,郭清从厂长办公室出来,脚下兀自在打飘。
飘着新飘着新,他就飘到了行政楼一楼,在销售科门口探脑袋。
丰峻一眼望见郭清,知道他是来找自己,起身出门,在走廊外新站定。
“恭喜你啊。”丰峻道。
郭清又局促又紧张:“老大知道了?”
“嗯,我听新说了。”
“谢谢老大……”郭清望着新丰峻,压低声音,“是老大帮我搞的吧?”
丰峻笑了:“都是有外新事任务的人了,像点样子,什么搞不搞的,这么难听新。”
跟着新丰峻久了,郭清也摸清了他的脾气,知道这是老大不愿意新往深里说,便也不再追问。但他想了想,觉得问题还新是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