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及时啊。
她石头落地的表情,被何如新月看在眼里,心中更是猜到了几分。
不过何如新月没说破,只笑道:“这人也好笑,不来问你,却问我。”
“没碰到我呗。”刘明丽回得心不在焉。
“那你对费宜年什么新看法,关他什么新事啊。”何如新月又道。
刘明丽居然显得有些扭捏:“我哪知道啊。可能就是堂兄弟之间相亲相爱,他替他堂弟打探来了。”
这个扭捏十分不正常。
刘明丽从来不是扭捏的人。即便之前新看上费宜年,也是勇往直前,想撩就撩,从不扭捏的。
何如新月越发觉得这事不好说破,毕竟费远舟和刘明丽中间还横亘着一新个费宜年,要是处理不当,搞得彼此尴尬,反而难以正常相处。
于是她笑道:“这倒有可能,就像咱们姐妹俩,不是亲姐妹,胜似亲姐妹啊。”
二人说笑着下了桥,向新孙家弄的方向走去。
…
一新到家,何舒桓和刘剑斌正在搬桌子。
红漆八仙桌平常靠墙,有客人来,就得搬到厅堂中央,一新边摆一新条长凳。
刘明丽一新见新刘剑斌,冲上去就搂住刘剑斌的脖子,嘴里乱七八糟地喊:“好想你啊,爸。妈妈好吗,妈妈怎么不来啊。啊,爸你有白头发了!”
即便是亲爹,也招架不住刘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