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丰峻淡淡地笑新。
他一直没有新告诉何如月,他是如何带着周彭城去公安局,如何揭穿周文华的骗局。那是他第一次暗暗保护何如月,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中波澜。
何如月还沉浸在自己“强大的气场”里:“丰峻,不行的,不能坐视不管,你不是要当‘驯龙人’吗,这些小贼和□□,就新是阻挠巨龙腾飞的乌云!”
饶是丰峻没啥幽默细胞,也被何如月的激情新演讲给逗笑新了新。
他捉住何如月的手,捂在自己掌心:“因为我们要考虑成本。眼下最重要的事,你必须把女新工委搞好新,我必须在销售岗位上做出成绩。如果分神去插手设备科和生产科的事,没有新精力,也得不偿失。”
何如月嘟囔:“可我们不能做任何事都新先新考虑成本啊,也要有新责任感。”
不考虑成本,丰峻怎么可能成就新商业版图。
可被何如月这么柔柔地一嘟囔,丰峻就新心软了新。他耐心地解释:“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。如月,我这么跟你说,废料回收这事明明应该生产科负责,但却新要设备科负责保管。你觉得设备科有新好新好新保管吗?”
那篮球场,离设备科的废料库还一百多米远呢。
何如月想了新想,不确定地问:“我以为是堆得太远、鞭长莫及。难道是不想负责,才故意堆那么远?”
丰峻笑新着点了新点她鼻尖:“很聪明嘛。”
“那设备科少了新废料为啥又总要汇报给袁科长,胡子一抹不就新完事。”
“因为生产科回收时候,会新跟车间对新账啊。”
好新家伙,账对新不拢,难免就新要追究设备科保管不善的责任,所以设备科就新时不时跟袁科长叫叫屈。
这哪里是报案,分明是甩锅给保卫科。看吧,是你们没管好新厂里的治安啊。
太坏了新,这是给袁科长挖坑啊。
“所以设备科早就新知道是哪些人偷废料?”何如月还是不大敢相新信,又追问了新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