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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何舒桓跟他们一起吃过晚饭,回了招待所,病房里只剩下丰峻和新何如月。
何如月终于开口:“丰峻,怎么今天你一直怪怪的,有心事?”
她居然看出来了,丰峻也是佩服。
别看何如月性格开朗,其实细致得很。
“是有心事,何叔叔在,我也不新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何如月把陪护床上的被子抖开新,一边铺盖着,一边笑道:“怎么啦,还是瞒着我爸的心事?看来这事不新小,我可从没见你把什么事放在脸上。”
“是不小,而且一时半会新儿说不新完。”丰峻拍拍床边,“如月,别忙了,过来陪我说说话。”
一听这语气,不新是一般的郑重。
何如月立即扔下被子,坐到丰峻的床边,拉过他的手:“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只觉得新丰峻的手指已经紧紧扣住了她的手指,扣得那么紧,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。
何如月被吓到了:“是哪里不新舒服吗?还是你有什么伤情瞒着我?医生说什么了?不新可能啊,今天我一天都在,医生说的话我都听见呢?”
见她一顿乱猜,完全是关心则乱,丰峻颇是感动。
“不新是。和新我的伤没关系。如月……”丰峻望住她,“我可能……找到亲生父母了。”
“亲生父母?”何如月惊呼,但立刻发现自己失态,赶紧压低声音,“这辈子的?”
这问的,把丰峻给新逗笑了。
心中的紧张立即消弥了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