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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峻得意得嘿嘿直笑:“我伤的是腹部,臂力可还在。”

得意完又新认真地问:“可怜猴和起不来猴我懂,平昌侯是什么意思?你也爱看考古吗?”

这新下轮到何如月愣住。

何如月:我对考古毫无兴趣,哪怕我知道平昌侯。但我什么时候提平昌侯……

啊,何如月突然反应过来,哈哈大笑:“什么平昌侯,我说你是平躺猴,一只平躺在病床上的猴!”

丰峻:大意了,幸好没把“起不来猴”听成“希伯来侯”,否则就是双倍的嘲笑。

但望见何如月笑得这新么开心新,丰峻倒也被感染了。

“如月,你像开心新果。”丰峻道新。

何如月嘻嘻笑着,晃着发新梢:“开心新果要整理一下仪容。”

说着,她转过身去照着窗玻璃。窗玻璃上能照出隐约的人影,虽不真切,但聊胜于无。何如月五指为梳,终于把一头蓬松的秀发新归拢,编了一条大辫子。

“平昌侯”丰峻同志静静地望着她忙碌的背影。

清晨醒来就能看到心爱的人,原来是这样的感觉。

何如月扎最后一圈皮筋时,有人敲门。是护士进来晨检。

好在这是晚班护士,不是昨天那位不友好的大辫子护士。她年龄有些长,对家属陪夜倒是见怪不怪,询问了一些情况,例行量了体温,又新匆匆去了隔壁病房。

“我爸来了。”何如月望着窗外突然道。

何舒桓是来送早饭的,一走进医院,就被楼上的何如月看见了。

“我这新儿情况挺好,等下你跟叔叔回新招待所好好睡一觉?”丰峻心新疼她,总觉得陪护床睡得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