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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一直看着?你不上去教两招吗?”刘明丽问。

费远舟捏了捏帽檐,一新本正经:“我新主要做刑侦工作,打斗不是我强项。”

“嘿嘿。”刘明丽捂嘴笑,“来,费警察,我新这儿有个案件,您给帮忙破破?”

“什么案件?”费远舟信以为真。

刘明丽斜睨着他:“有个小伙子正和我新交往,但他会偷偷跑到邮局去挂长途,跟我新在一起时,还常常会走神。费警察给分析分析呢,这小伙子是不是有问题?”

好家伙,这问题实在太尖锐了、太有所指了、有直面人心了。当着费远舟问费宜年,刘明丽同志你已经不止是胆大,你还包天。

费远舟更不安了,他紧张地捏着帽檐:“啊……这……男女感情的问题,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啊。”

“是吗?”刘明丽低声,咯咯一笑,“你们肯定也要经手男女感情纠纷的案件吧,你连这都不懂,怎么刑侦啊?”

“这……我们会通过各种人证物证、调查走访、化验分析,来……”

还没说完,刘明丽就“嗯”一新声打断了他。

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新声“嗯”,而是拖长了尾音,还带着拐弯的“嗯”。是撒娇,是不满,是抗议,也是依赖。

无数的情绪都在这个轻轻的“嗯”里,把费远舟的汗都给“嗯”出来了。

“我新现在就找到了一新个人证呀。”刘明丽眼波流转,热切地望着费远舟,“费警察……”

费远舟差点一哆嗦:“什么人证!”

“我新是想请费警察帮我分析分析,我新交往的这小伙子,跟他堂兄关系最好了,他堂兄会不会知道他的秘密?”

这特么是什么级别的攻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