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35号床家属。”
“手术未过24小时,病人还很虚弱,不能探视。”
何如月点点头新:“嗯嗯,我懂,听医生的。”又问,“他现新在醒着吗?能说话吗?能吃东西吗?”
大辫子护士被一连串的问话给问晕了新:“病人睡着。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”
什么叫——“怎么想的”?
何如月也不管,反正说睡着,那就睡着吧。横竖再过几小时,总可新以进去新了新。
见新大辫子护士走到另一间办公室,何如月突生一计,跑去新找先前的短发护士。
她觉得先前的那位比较和善。
“护士小姐姐,能给我一张纸吗?”
短发护士也没多新问,递了新一张纸过来。何如月从口袋里掏出笔,在纸上写下:“我在门外,三点见新。何如月。”
短发护士好奇地凑过来,第一句:“咦,你字好漂亮。”
第二句:“哇,你是不是他女朋友?”
“嗯。”何如月脸微微一红,一阵心潮顿时泛滥开来。
“好浪漫啊!”短发护士羡慕地低声叫着。
何如月问:“我可新以叫那位同志带进去新吗?”
短发护士却将她的手一拉:“你别新叫她带进去新,等下我帮你进去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