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明丽左拱右拱,努力地给自己营造出一个可铺被子新的空间。
果然何如月被她挤得无奈,只得向外挪了挪,嘴里还抱怨:“刘明丽你拱得像条小青虫!”
刘明丽得意地躺下,拉好被子新:“你说对了,我就是一条小青虫,凡是被我拱过的小青菜,没一个能漂漂亮亮上桌,全成了带虫眼的菜边皮。”
这比喻也只有刘明丽能想得出来。
“所以……费宜年的下场也是菜边皮吗?”何如月好奇地问。
“刘小青虫”在被窝里拱了拱:“他啊……挺好啃的。是我最喜欢的小青菜吧。能啃多久就不好说。”
何如月现在也不怎么劝她了。
关于费宜年,她能说的都说了,且刘明丽看着也不像是会吃亏的样子。
去找费远舟要新教练时,何如月倒是侧面打听过费宜年,但新费远舟挺警惕,并没有透露太多。
到底是兄弟一心啊。
“别下嘴太猛,要新最后是自己篮子里的菜,恶心的还是自己啊。”何如月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刘明丽嘿嘿笑着,翻了个身:“如月,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谁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苏伊若。”
何如月当即转头:“在电影院吗?”
“嗯,和一个男的。”
“什么新样的?”何如月激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