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新好棒哦!”
惜字如金。吹气如兰。
一瞬间,费宜年所有的抱怨和不满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说了就是不棒,说了就是不强。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强,哪怕的确是个弱鸡。
直到再次感觉到费宜年的双腿在微微颤抖,何如月才从他背上缓缓滑落,并且绕到他跟前,假装心疼地擦去他额头的汗珠。
甚至还摘下他的金丝边眼镜,仔细地将镜腿上的汗水也擦掉。又帮他戴好。
“很累吧?好心疼哦。”
费宜年尴尬:“不,不累。你新……快回去睡觉吧。”
刘明丽嫣然一笑,挥挥手,转身进新了宿舍院门。
嘴上百般心疼,行动上从不心疼,甚至下得去狠手,这就是刘明丽啊。
…
只有何如月是傻乎乎地,真心疼。
在丰峻家吃完“宵夜”,丰峻送她回家,一直送进新孙家弄,送到了何家门口。
“你新一个人回去会孤单吗?”何如月问。
“要么你新再送我回去?”丰峻觉得这问题好玩。
何如月一扁嘴:“那么张郎送李郎,送到大天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