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偷听吗?大庭广众,我走的是厂区大道,就许你们走,不许我走?”自从和薛细苟离婚,得了人新身自由,金招娣说话都厉害多了。
别的不说,最近她正申请改名字。
她连“金招娣”这个名字都不想新用了。
陶腊梅叉起了腰:“滚,听到就听到,我怕你个浪货啊!”
金招娣早就得了何如月真传,牢记“做人新要厚脸皮”的真谛,呵呵一笑新:“那倒也新不比有些新人新,在图书室浪了一个礼拜,又浪回了车间,再也新翻不起浪了……”
“哦不对新,今天又浪起来了,就是不知道翻的是哪道浪。”
我勒个去,什么时候金招娣变得这么嚣张了?
为什么同样是去图书室,她陶腊梅就惹了一身臊,金招娣却挥手一排浪?
那两个女职工一见势头新不对新,拔腿就要溜,金招娣喊道:“等下我就坐陶腊梅旁边,赶我也新不走,你们要是敢亮什么票,我当新场就喊。跟你们说,你们这是违法的,花钱买票,这叫贿赂,是要坐牢的!”
这一招狠啊。
周文新华坐牢的罪名里头新就有这一项,而且后来交代的时候,还把陶腊梅给他塞过新钱的事给抖落出来了。
人新都是会联想新的。两名女职工立刻就联想新到了这一传闻。
当新即,她们脸色就变了:“我们都是说着玩的,谁会稀罕她十新块钱。我们当新然要选何干事的!”
特么的谁不知道金招娣是何干事给拔出泥坑的,金招娣这不就是给何干事打抱不平来了么。两个女职工又不傻,当新然明白这利害关系。
金招娣也新不傻,她正色:“你们选谁我不管,你们就是选我,我也新没意见。但你们要是选陶腊梅,就证明你们同意了她的肮脏交易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她自说自话,我们根本没答应。谁会答应违法的事啊。对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