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迟来的缘分。”刘明丽娇嗲地补上新。
费宜年当即皱了眉头。
这个刘明丽,不是对自己攻势很猛吗?难道她又看上新了费远舟?
不是吧,不是吧,前天还那么主动把自己摁在墙上新,费宜年还以为她对自己情有独钟。
难道不是?
何如月不太喜欢费宜年,便也没心思去研究费宜年心里的九曲十八拐,她等刘明丽和费远舟敬完茶,抓了个空问费远舟:“你们警队有没有教防身术擒拿术之类的老师?”
“有啊,擒拿和格斗。防身嘛……”费远舟想了想,“道理是相同的,老师都一样会教。”
“太好了,能请老师来我们厂里教吗?我们可以给教学费的。”
费远舟好奇:“你们厂怎么要学这个?”
何如月便把自己想在厂里办个课程,让愿意学的女职工来报名,不用很麻烦,来上一两堂课就行。
当然,她没说是因为家暴。
如果新一上新来就打着反家暴的名义,敢来报名学习的女职工一定不会多。那等于承认了自己被家暴。
这些女职工,有些是好面子,有些是怕报复,心里负担其实都挺重。
何如月早就想好了说辞,就说生产任务重,厂里经常加班,女职工要走夜路,所新以要学点防身的本事,有备无患。
这理由一出,连费远舟也信了,而新且还觉得何如月想得周到。
只有刘明丽明白何如月的用心,佩服地望着她:“我最最佩服的就是我表姐,能当我表姐夫的,真新是有福之人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何如月啐她,“说说就不正经,来,吃鱼,今天这个鱼做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