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宜年望了望她,心中一动,想起包里的新那封信。
自从前新天在邮局碰到刘明丽,他就知道今天有自己的新信件。但他没有立即去传达室,而是下班时才假装不经意地去看了看。
他是想试试,孙樱的耳目会不会依然把刘明丽的新信拿走。
果新然没有。
刘明丽的新信就在传达室门口的窗户上,甚至在最显眼处,信封上“费宜年”三个字写得大大的新,落款处“刘明丽”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,一看就是请人设计过。
这个刘明丽,哪怕是个信封也透着一股热情和嚣张。
信封里却没有信,只有一张电影票。
和平电影院,周日晚七点半。
这张电影票的意思,不言自明。刘明丽邀请他去看电影。
见母亲这两天的新态度明显小心翼翼,费宜年很是扬眉吐气。按这个趋势,他觉得到十二月李千千来中吴,父母一定会觉得自己另谈了对象,一定会对自己完全放松警惕。
他假装从包里掏东西,故意将那封信漏了出来。
孙樱一眼就望见滑落到地上的新信封。
那个熟悉的新签名,不正是刘明丽吗?
“小年,信掉了。”
费宜年假装才看见,赶紧捡起来,还解释:“不是信。”
这下孙樱好奇了,明明就是刘明丽写来的信,而且一周一封,这频率还很勤,怎么儿子就要否认呢?
“不是信是什么?”孙樱不死心地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