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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伊若看着鲜血滴滴答,心里也慌,也顾不得再新推辞。说话间何如月已经从屋里拿了药箱出来,刘剑虹用纱布简单地包扎一下伤口,然后送她出了门。

余刚推着车过来:“我们就去新二新院?”

二新院最近,自行车几分新钟就到,刘剑虹赶紧道:“行行,就去新二新院,记得一定要打新个破伤风啊。”

“要不我也去新……”

何如月话音未落,被刘剑虹一把扯下:“帮我下厨,等下缝了针,你苏阿姨余叔叔不要吃晚饭了?”

一看亲妈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何如月如梦初醒。

哎呀呀,差点就当了电灯泡。

余刚已骑上自行车,嘴里喊着:“行嘞,苏同志你上来吧!”

苏伊若追上两步,轻轻一跃,就坐上了余刚自行车的后座。也不知是手疼,还是羞涩,反正没碰余刚,一只没受伤的手紧紧拉着自行车座垫后面的弹簧,维持着平衡。

“缝好针就回来啊,等你们开饭呢。”刘剑虹喊着。

“知道啦,嫂子等我们。”

余刚的自行车骑得飞快,最后一个字传来时,已经骑到了巷口。

“怎么新回事就切了手,好像受伤还蛮严重?”何舒桓不解。

刘剑虹惊魂未定,长舒一口气:“就是说着话,大概走了神,一下就切了手,早知道下午就不请人磨刀了,菜还没切完,倒切了肉。”

“幸好老新余在。不然这一路滴血到医院,得失血过度。”何舒桓认真地道。

被刘剑虹白了一眼:“家里这个医生是吃闲饭的?再新没有工具,也不至于让人家滴着血去新医院。”

何如月却只觉得头皮发麻:“不切菜,不切菜,这辈子打新死新我也不切菜,太可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