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回厂里包场看电影,都会有多新余的票,全掌握在工会手里。
“不过……你要和谁看?”
“我寄给费宜年。”
“寄给他?”何如月也是没想到,刘明丽居然还有这么浪漫的一招,“我以为你会直奔国棉一厂,在厂门口堵住他,说,费同志,晚上,和平电影院,不见不散。”
何如月模仿着后世霸总的模样。
当即就把刘明丽逗笑了:“哈哈哈哈,这是丰峻吧,我觉得他会这样。”
咦?是有点像。丰峻常常不苟言笑,若不是领受了他私下的温柔,只看表面的话,他还真的挺霸总的。
何如月瞥她一眼,心里却甜丝丝的:“电影是周日晚上的,你邮局寄的话,来得及吗?”
“今天才周二。今天赶在五点前去邮局寄,后天到国棉一厂,也不过周四,完全赶得上。”
乖乖,刘明丽同志这工作做得够细啊。
“你不会试过了吧?”何如月狐疑地看着她。
刘明丽却嘿嘿笑了:“那当然,我舞会第二天就寄了一封信给他,然后问了邮局的人,隔日到。”
好家伙,这执行力。
“那他有回信吗?”何如月好奇问。
这下刘明丽眼神一黯,没那么意气风发了,用筷子一下一下地插着饭:“我也奇怪呢,怎么就没回信?”
这……何如月有点心虚,不敢随便乱说。
虽然她觉得没人可以逃脱刘明丽的“魔爪”,但毕竟也有例外,比较丰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