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谊会过后整整一周,吴柴厂的小青年们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。
好几新个车间主任都暗中嘀咕:“没想新到搞个相亲会,把这些新小子给激动得新,干活都起劲了。”
甚至还有车间主任打电话给孙博伟:“孙书记啊,什么时候安排跟国棉二厂搞联谊啊?”
我新去,国棉n厂都你新家开新的吧,说联谊就联谊吧?
别人沉醉于联谊会时,有人只关心厂里的文化考试。
文化考试在新大礼堂进行,只有一张试卷,用黄国兴的话说,难度很低。
但的确把很多职工考懵了。
一出礼堂,好多人骂骂咧咧,觉得新这哪叫考试,简直就是为难他新们。
只有金招娣面带笑容。
何如月私下问她新感觉如何。金招娣很自信:“都挺容易的,只要有高中基础,一定新可以拿高分。”
更别说她新现在新正在新复习高中内容。
何如月放心了。
书画比赛的评选,在新文化考试公布分数的前一天。
吴柴厂和市美术家协会和书法家协会联系,请了六位评委来打分,三位评书法,三位评画。
所有作品都在新三楼尽头的那个会议室摊开新,评委们仔仔细细地看着。
何如月有点紧张,生怕丰峻那幅《水调歌头》太新小,给漏了,在新搬作品时,很有心机地把它放到了第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