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页

的确是惊吓来的,但教养不允许费宜年说实话。但要说是惊喜,他新又不愿意。

“刘同志为什么要给我新写信?”费宜年慌乱地问。

“因为我新想新约宜年同志看电影。我新一个人在新中吴,连朋友都没有,就想新有个人陪我新看看电影。”

刘明丽说得新可怜兮兮,看向费宜年的目光都充满了可怜巴巴的期待。

明知道这女的在新攻略自己,费宜年还是有点招架不住。

见费宜年不说话,刘明丽继续发挥不依不饶的倒追精神新:“那就说定新了?我新就知道宜年最好心的。”

连“同志”二字都省了。刘明丽招招皆是攻势,饶是费宜年想新拒绝,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开新口。

时间过得新飞快,当两盘磁带唱完,联谊会也接近尾声。

这些新小青年们,该问姓名新的也问了,该留地址的也留了,接下来怎么发展全要看各人了。

所有人都意犹未尽,只有费宜年长长地舒一口气。

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缠人的刘明丽了。

散场时,很多小青工发挥了绅士精神新,主动送女青年们回家,当然,绅士精神新之下,也夹杂着不少私心,彼此心照不宣。

丰峻也送何如月回家,一出厂门走到树下,两只手就牵到了一起。

只有刘明丽伥然若失。

费宜年这男人,若即若离,她新感觉到了。

说他新对自己没兴趣吧,他新显然没有拒绝;说他新对自己有兴趣吧,又十分不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