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跳着,他新还没忘记关心一下同志们。
“戴学忠请那个大眼睛的女同志跳了两次了,这小子平常看着笨,关键时刻一点都不笨。”
“刘德华这小子,看着蔫不拉叽,贼精,看中哪个,就蹭在新旁边不走。”
“咦,丰峻呢?怎么跟你新跳了一曲就没影了?跳这么好,怎么也不多发挥发挥,展示一下咱们吴柴厂男青年的魅力嘛。”
何如月噗哧一声笑了,指指角落:“在新那里坐着呢。”
孙博伟这才看到角落里的丰峻,当即叹气:“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人啊,怎么只好意思新请自己厂的,不行,我新得新去鼓励鼓励他新。”
“算啦,孙书记,随他新去。丰峻主意大着呢。”
“也是,说不定新是这里的女同志他新都看不上。”
不,孙书记你新错了,这里的女同志,丰峻还是有看得新上的,只是你新有点钝,没发现罢了。
礼堂里,各种暗潮涌动,各种心照不宣,勇气和羞涩齐飞,酝酿着无数的故事。
一曲终了,何如月趁着众人不备,也躲进了那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。
“你新就打算看着?”何如月问。
丰峻偷偷牵住了她新的手:“我新在新欣赏你新跳。”
“你新搞得新我新好有罪恶感哦。”
“我新在新想新,该不该在新众目睽睽下霸占你新。”
何如月轻轻压住了他新的手,笑道:“丰峻同志,这是他新们的主场。”
若不是他新们的主场,丰峻早就毫不犹豫将你新拉进舞池了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