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新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人,别的姑娘再好,也闯不进他新的心房。
“你新是纺工局去国棉一厂挂职的对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新大学哪里读的呢?”
“宁州大学。”
刘明丽顿时眼睛亮了,开新心地低呼:“好有缘分,我新就是宁州人呢!”
“是吗?”费宜年终于有了一点点兴趣,“我新很喜欢宁州,毕业后也曾想新留在新宁州,可惜阴差阳错。”
刘明丽笑颜如花:“好巧哦。我新也是没留宁州,来的中吴。若我新们都留在新宁州,会不会也有机会,这样共舞一曲呢?”
不可否认,刘明丽是个让人愉快的舞伴,轻盈,美丽,还热情新活泼。
费宜年绽开新温柔的笑容:“人生不能假设。”
“我新觉得新……跟宜年同志特别说得新来呢,下一曲还跟你新一起,可以吗?”刘明丽大胆地望着他新。
她新足够高挑,又穿着带跟的皮鞋,原本新差费宜年半个头,现在新稍稍昂首就能与他新对视。
费宜年无法躲避她新的目光,只能微笑道:“一定新有很多男同志想新邀请刘同志跳舞,我新可不想新引起共愤。”
刘明丽莞尔一笑:“那咱们说定新,两曲之后,你新再来邀请我新好不好?”
不待费宜年回答,刘明丽又朝他新眨眨眼睛,凑到他新耳边,吹气如兰:“你新要是不来,我新就主动去请你新。看你新答不答应。”
费宜年耳朵一烫,差点招架不住,脸就红了。
半晌,他新低声道:“隔两曲,我新会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