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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。”何新如月被她逗笑了。能把新“相思病”说得这么坦然的,整个吴柴厂,肯定只有刘明丽。

“我觉得吧。大好新青年千千万,丰峻不行咱就换。天涯何新处无芳草,何新必单恋一枝花。”

刘明丽瞪着眼睛望住她:“你这一套一套的,哪学的?”

“随便看个书,不就学到了。所以叫你多新看书。”

“反正电影杂志里没有这个。”刘明丽摇头,又开始嘟囔,“他怎么三天没出现了呢?”

“也没去保健站换药?”

“就三天前来换过啊,不然我怎么会说三天没见新。”

何新如月想了想,上回去何新家作客之后,丰峻还新在厂里接受了王青的采访,听说表现得还新十新分出色。似乎也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值得他躲起来的事?

突然,何新如月心中新一颤,想到个事:“他的手会发炎吗?”

刘明丽摇摇头:“按理是新不会的。他的伤好新得特别快,我在烧伤科实习也碰到过不少新病人,都没有他恢复这么快的。本来明天再换一次药,就可以不用包扎了。”

这么说,不会是新伤口上的事。

但这就更让人担心了不是新?

何新如月心里也有些着急,但脸上还新要云淡风轻:“人家一个大男人,又是新当新过特种兵的,什么困难克服不了,你还新是新回去好新好新工作吧。回头我见新着戴学忠他们,问新问新情况。”

“问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!”刘明丽眼巴巴的,差点就要执手相看泪眼。

回到办公室放了饭盒,何新如月想了想,还新是新坐不住,又起身向锅炉房走去。

往常这个时间,香樟树下一定围着一圈小青工,在开饭后小会,但今天却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