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刘剑越不解。
“厂部开过两次职工代表恳谈会,听取一线职工意见新。很巧,就是新我们工会牵头,丰峻同志两次都作为职工代表参加了会议。”
“真的?”刘剑越顿时兴奋起来。
丰峻淡淡地纠正:“准确地说,列席了会议。”
我去,记仇大王。
何新如月扬起眉毛,盯着丰峻:“但代表们手里的统计数据,都是新你搞的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丰峻毫不客气地反问新。
“因为他们每拿出一张表格,都会先朝你看一眼。”
这下轮到丰峻扬起眉毛。呵呵,何新如月比他想象的更聪明,更沉得住气,不是新那个随时会爆发的小辣椒呢。
丰峻也不客气:“既然有心要提建议,那功课当新然就要做足。没有准备的恳谈,就是新浪费彼此的时间。”
刘剑虹听到这里,不由新偷偷在桌下伸出脚,踢了踢何新舒桓。
何新总工心领神会,已经老神在在地又斟了一小盅,然后看向丰峻,开诚布公:“关于小丰同志的传言,我听了不少新。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新,有点后悔在厂里时候,没有会一会你。”
“何新总工客气了,您和刘站长双双光荣退休,我才进厂不多新时。”
“进厂多新久了?八个月?”何新舒桓问新。
“正好新八个月。”
“八个月,就已经把新厂里的问新题摸透了,后生可畏啊。”何新舒桓道。
刘剑越先是新越听越懵,再是新越听越有意思,这会儿功夫,听笑了:“我听这意思,小丰进厂八个月,带着职工跟厂部谈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