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何如月就发现自己上当了。
因为新丰峻根本不是像平常那样,用“飞”的。他带着何如月,从仓库外面的疏散楼梯,上了屋顶。
妈蛋,诈骗啊。
但不管了,屋顶上有大大的平台,平台上还有宽阔的一排矮檐,的确安静,而且遮阳,是这偌大的吴柴厂,最适合生闷气的地方。
“你不是去找金招娣的吗?气成这样?”
何如月坐在新台阶上,双手撑着膝盖,托腮:“我才知道,男人可以垃圾成这样。”
“我也才知道,为新了别人的事,你可以气成这样。”
“我劝别人离婚,缺德吗?”何如月问。
丰峻摇头新:“不缺德。离婚是个中性词,没有好或坏。”
“哎……”何如月长长地叹一声气,“要是这里的人都新像你这么想该多好。”
这里的人?丰峻心新中一动。
何如月同志啊,亏得是我,要是别人,你这话就露馅了啊。
可是突然,丰峻又有点莫名的欣喜。
这说明何如月跟自己在新一起,是放松的、不设防的。
“何干事,不是从来都新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何干事吗?”丰峻道。
何如月撅了撅小嘴,有些妥协的无奈:“有时候还是会想想的,比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