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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叫什么话?

何如月扬了眉:“我当然会道歉。我是非分明。”

“我接受道歉。”丰峻好看的眸子里,流动着难得一见的光芒。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,头一次有了人间烟火气。

“那……就这样了!”何如月笑吟吟地,“向丰师傅的受伤表示真诚的慰问,需要工会做点什么?”

又来“丰师傅”!

丰峻吐血拒绝:“能不能换个称呼?”

“这……丰峻同志?”

“丰峻同志”也比“丰师傅”好听啊,后者听上去胡子拉茬的。

何如月今天收拾了周文华、解开了心里的疙瘩,明显心情特别好,又关心道:“你这手,真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看着吓人,其实就手背上一块。”丰峻举起手,端详着,“已经上了药,以我的经验,一周后可以拆纱布。”

“明天还要挂水吗?”何如月问。

其实保健站医生是说明天还要挂的,但一想到保健站那位漂亮小护士,丰峻打死也不想再去。

他毫不迟疑:“不要了。这点小伤,不用搞那么夸张。”

像是要表示自己之前错怪他的歉意,也像坚持自己的工会职责,何如月还是关照: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说啊。”

她记得黄国兴说过,丰峻是弃婴,养父也已经过世,他在这世上已经孑然一身。这右手受了伤,或许会有诸多不便吧?

丰峻却摇摇头:“谢谢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