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那要取什么名字?”
“你想个姓我想个名,才算是共同的。”
“阿囡,笔名可以不用有姓氏……”
“你就想一个嘛。”
“那就姓陈吧,那你要取个什么字?”
此时沈青酥正蹲在结了冰的小溪边看游鱼,阳光打在薄薄的冰面上,她似乎看见河底的石头都在闪闪发光,好似一颗颗亮眼的宝石,她随口胡诌:“那就叫陈石吧。”
文章寄出去后没几天,陆山惊的父母就来了,同行的还有一个叫陈惠的阿姨。沈青酥还记得很清楚,那天第一个冲上来抱住陆山惊哭的人就是陈惠。
但是很奇怪,陆山惊并没有立刻跟父母离开,他们一行人进屋跟爷爷聊了一下午,就留下陆山惊离开了,而沈青酥则因为感冒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。
春天来临,沈青酥收到了报社的回信,里面装着稿费和刊登着他们文章的报纸,她兴冲冲地拿去给爷爷和陆山惊看,爷爷把报纸翻来覆去读了几遍,就带着陆山惊出去了。再回来后就告诉她陆山惊准备回家了。
“那天爷爷看完报纸,带你去哪儿了?”沈青酥想到这一段,好奇问道。
“只是去山林深处走了一圈。”
“嗯?”
“爷爷是劝我回家继续读书。”
陆山惊闭上眼睛,想起沈爷爷说的那番话。
“阿惊,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受这几年的苦吗?因为这大山深处的人愚昧无知,没有文化。你该回回家去,好好读书。”
“难道我不能在这里读书吗?爷爷,我绝不会成为那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