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项玉的胃口就彻底被酸打来了,只要是酸的,什么都爱吃,渐渐的谢云泽也察觉到不对,一摸脉才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彻底好了,那我们赶快回扬州吧,母亲和父亲还惦记我,安安在信里也总是哭诉。”
谢云泽摇摇头,“怕是暂时还不行···”
项玉脸一垮,“还没好呀。”
“不···玉儿又有身孕了,刚三个月···”
项玉手里的苹果咕噜噜掉到了地上,他们才在阿达待了两个月,没有同房过啊?
不过三个月···
项玉眉头一皱,那时自己还在扬州,再往前一个月,也就是那次在长须江的那次。
“····”
项玉这会儿开始觉得羞,然后又觉得气,他们婚都没正经成过一次呢,孩子都有了两个了。
谢云泽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混蛋,好生哄着,现在三个月确实不宜奔波,待四五个月胎稳时再上路。
后来养胎的这一个月,项玉越来越觉得这一胎很是奇怪。
之前那段时间一点迹象都没有,可能是自己粗心,但是受伤后,给她看伤的大夫不少,后来也都是韫郎每日给她诊脉,但是没有一个诊出来她有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