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玉伸出手,淡淡道:“没有哪里不适,就是想请问下大夫,把脉能不能把出是否生育过。”
大夫眉皱的更紧,他做大夫几十年了,碰上过未婚就怀了身孕,也碰上过找他流胎的,还真没遇上过找他看生没生育过的,这种事自己还能不知道?
不过做大夫的嘴要最严,所以并未多问,手就覆了上去。
“小姐,的确生育过。”
项玉心扑通个不停,声音都在抖,“那···可能诊出来多久了。”
“这个啊···”老大夫又叫她换了一只手,道:“说不准,但是不算久,也不算长,两三年是有的,不过小姐生完之后应当是受了什么伤,虽然现在身子无碍,但留下些病根,小姐可时常有头痛。”
“是···受了伤不记得些事了,已经三年了。”项玉目光有些呆滞,那句生育过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很大。
老大夫又换了只手,捋着胡子思索道:“现在隐隐有恢复之势,若是喝上一段药,应当就能好了,但是不喝也快了。”
项玉收回了手,放了诊金谢道:“多谢大夫,就不用开药了。”
她知道这个已经够多了,其他的还是慢慢来吧。
项玉这一路有些魂不守舍,自己当初被救时就是生过孩子的···她生过一个孩子,那小包子,是不是就···
母亲和父亲应当也是知晓的,却没有告知她,恐怕会失去自己吧,她若知道自己有孩子,怕不能留在这,就是拼了命,也会去找她的孩子的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她不怪母亲和父亲,反而还感激,感激她们能收留自己,给自己一个家。
至于她的孩子,或许阴差阳错的,已经找到了。
项玉回到包间时不见明月,却见座上坐着一个男人,男人一身紫袍,正笑着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