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栀激动地语无伦次,方镜轻轻地叹息一声:“是我,老婆。”
夏栀嘴巴一扁,一边哭一边握着电话,拿了车钥匙直接就出门了。
她开车开地极快,路上连闯几个红灯,驾驶证算是报废了。
到了方镜说的郊区时,没看到人,夏栀急的大喊:“镜哥哥!”
这时蹲在高速路边的方镜正在抽烟,听见有人喊他,向着那声音而去,夏栀又在给他打电话。
他隔着老远唤她:“娇娇!”
夏栀听到声音,什么都不顾了,飞奔着向他跑去。
像隔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的重逢,她又委屈又欣喜。
他也向着夏栀飞奔而来,夏栀哭地鼻子都塞了,一下子就扑在了他怀里,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打他:“我以为你死了,我都要搬家了,怎么才回来啊?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给你殉情了?”
方镜把人抱紧,他有点不修边幅,胡茬老长,头发也长地过分。
不像个明星,倒像个流浪街头的流浪汉。
他把夏栀抱紧,心里疼地要命:“对不起,才跟你联系,昏迷时间太长,差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。”
夏栀抱着他不撒手,有车辆从他俩身边跑过,有人按了快门,咔嚓一声,吓得夏栀一抖,向着那车看过去,只见车已经跑远了。
方镜轻声道:“被拍了。”
夏栀无所谓,树袋熊一样挂在方镜身上:“拍就拍,我才不怕了,镜哥哥,你抱抱我,你抱抱我,我感觉像是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