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镜在理智和本能之间挣扎。
最后还是本能战胜了理智,他将夏栀压在沙发上吻,吻地极深。
夏栀乖巧地迎合他,眼神无辜又期待,灵巧的舌尖总是时不时地剐蹭他的上颚。
方镜溃不成军。
“娇娇。”
她即使醉酒,也掩饰不住双眸中对他的肖想。
“镜哥哥,我喜欢你,最喜欢你了,想要个孩子,跟你一样就行。”
他现在和夏栀相处的时间有限,不趁这个时候一解相思之苦又在等什么?
他也不想忍了。
他将夏栀抱起回卧房,将人放在他的床上,欺身而上,吻住她,吻地她连细碎的呜咽都压在胸腔。
不知不觉想起那一晚在夏家,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老婆,从那以后,他再没碰过。
她就像个易碎的艺术品,较弱地过分,似乎他轻微一碰就碎了。
白天就做这样的事,方镜也很汗颜,但是他晚上没机会,这一放她回家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面。
她巴掌大的裤裤落在腿腕,裙子穿地整洁。
她蹙了秀眉,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醉了,就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他哪里受得了这样,非得将她欺负哭。
她确实开始哭了,方镜哄她道:“不是想要镜哥哥的孩子么?怎么还哭?”
夏栀摇头,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,但是初始的疼涩那么真实,她有些清醒了,看着方镜那张让她疯狂的脸,她伸手搂住了他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