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,沈舒梨想象不到。
沈舒梨喝了几瓶以后就实在喝不下去了,只觉得脑子有点昏。她转过头去找谢沽,才发觉谢沽还站在旁边,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,只是白光照在他的脸上,鼻尖的那颗痣特别显眼。
酒精软化了那些竖在外壳的刺
“谢沽,我现在很有钱,也会越来越有钱。”沈舒梨站了起来,把头盔从头上取下来,盯着谢沽,“我可以保证如果你跟我绝对会过上很好的生活,而且凭借你的姿色,本小姐可以保证再不会瞧得上别的男人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谢沽把手机放回口袋,一副玩味的表情,“沈大小姐现在是想包养我?”
“你也可以这么想。”沈舒梨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,“你就别再回谢家了。其实你应该也知道你空降杀入谢家会有多大的压力,想要真的把谢家掌握在手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不如跟我走。”
“沈舒梨。”寂静的夜里,谢沽突然叫沈舒梨的名字。
他很少用这个温柔的声音跟人去说话了,就算在国外混得再差,被雪藏被边缘化,他也没有这么低的声音跟别人说过话。
他知道沈舒梨有些醉了。
“嗯?”沈舒梨应了一声。
“你相信我能把谢家拿过来吗?”
沈舒梨沉默了一会儿,纵使语气上榜有些不情愿,但是她的眼神无比认真:
“——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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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二天,沈舒梨因为晚上酒喝得太多到了下午才醒过来。她做完一整套洗漱和护理,索性把事情全部交付给了公司,预定了美容院做月度护理。
当沈舒梨出门的时候,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,是她现在很少穿的颜色。
此时管家正拿着水壶打理门口的花,沈舒梨走过去微微一笑,说道:“吴伯,我看后院那块光秃秃的,你种点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