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你要把她重新留在身边吗?”
“没兴趣。”
言语够冷淡,可他的手,却明显颤了一下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酒吧门口。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没有一点迟疑,手指一松,手机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。
砸出一声闷响。
就要再次别过了。
这片广阔的,孤独的,洒满鲜血的土地。
“以后,我叫谢沽。”
“后会无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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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津市很奇怪,就在下午的时候天空还呈现着蓝色与橙色交接的模样,可到了晚上,却又下起了大雨。
闷闷的雷声,压得这个繁华的城市就像一滩死水。
这个时候的沈舒梨刚刚从公司高层的会议上下来,脚下的红底高跟鞋踩出胜利的旋律。旁边高个子戴墨镜的保镖帮她撑起伞,将她送到车上。
雨越来越大,狰狞的痕迹在车窗上蔓延开来,路灯暖黄色的灯光在水迹中晕开,雨夜的光线总是很迷离。
沈舒梨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正好透过前置镜看到自己。
穿着剪裁精良的西装,墨蓝色的衬衫,每一处线条都硬朗而锋利,直至胸前的起伏处。再往上,是一张年轻的脸,是二十二岁女人独有的饱满。
就是这样年轻的女人,刚刚在会议上舌战群儒,把那些老奸巨猾唯利是图的中年人哄得一愣一愣的,最后还乖巧地来了句“那就不耽误叔叔们的时间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