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芮芮犹豫了会儿, 开口：“还有一个，你和李暮年……”

宋逸恒挑眉。

戚芮芮眼神飘忽着努力问完自己作为c粉一直都抓心挠肺想要知道的问题, “你们俩, 曾经, 呃，曾经互相有过好感吗？”

宋逸恒眉头拧起, 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“就是，”戚芮芮伸出自己的两个大拇指, 指腹对指腹放在一起碰了碰, “‘逸眼万年’曾经是真的吗？”

她非常谨慎地用上了“曾经”这个说法。

宋逸恒被气笑了, 他抬手在戚芮芮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两下，“你的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啊？”

‘逸眼万年’这个c名他是知道的，刚出道那会儿, 玮琦姐跟他们乐队里的每个人都说过大家的c, 让大家自己注意分寸, 不要为了营业而营业，也就是说, 可以有，但不能过。

他对这可是最不愿意营业的一个了，但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不营业，还会有那么多的c粉。

更想不到的是, 戚芮芮竟然是他的c粉！也对，她本身就是写耽美的。

而且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戚芮芮之前在片场看了他又看李暮年的行为好像也解释的通了。

戚芮芮紧张地等着答案，哪怕是曾经磕到过真的，她也会非常开心的啊！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眼看着宋逸恒看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，戚芮芮立刻变成小怂包，很不情愿地嗫嚅道：“呃，我觉得，应该是假的吧。”

宋逸恒满意了，心情不错，于是他也问了一个自己很好奇的问题，但面上还要装作很云淡风轻，随意的一问，“你喜欢的我们俩，谁在上谁在下啊？”

这个问题也是talents出道前几年最爱争论的问题，男生之间奇奇怪怪的胜负欲，仿佛谁在上面谁就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