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他都不敢开口问的事情。
所以他现在能做的,只有去努力训练,或许他也懂了为什么温挽大学那几年,拼了命的在地下室里跳舞
其实,池沂舟那天晚上在温挽房间给祁延打完电话后,本来想直接走的。
但是温挽被吵醒了,还说想去洗个澡,他坐在在外面等了一会,看了一眼掀开的被子。
当时,池沂舟怕被窝里的温度散掉,就帮她拉了拉枕头边的被角,指尖触到了枕巾,一片湿润
带着温热,他的手都不由地有些抖。
池沂舟了解她,温挽这个人,如果是做了噩梦一定会第一时间跑到他面前撒娇,但是那天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,脸上的面膜却贴的很平,像是刻意整理过的。
又像是掩饰了什么,可池沂舟没问出口。
所以,他那天听见温挽说要睡了,就直接出去了。
一分一秒,他都不敢多待
另一边的温挽迷迷糊糊睡了一会,大概下午一点多的时候,她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去穿衣服了。
在一旁趴着的昭昭像是被惊醒了,抬头揉了揉眼睛。
“挽姐,你能撑得住吗?”昭昭想去扶住她,却被温挽拒绝了。
她笑了笑,说了句:“没事。”
算一算时间,她们也该出发了。
温挽的唇色有些泛白,她从桌子上拿了一支口红涂了涂,又伸手去补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