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实在是不舒服,沈陆扬站了起来。

闲得慌又酸乏得慌,他随手拿起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,转头靠在了谢危邯桌子上,开始研究那两盆生机勃勃的小仙人球。

“谢老师,”他小声喊,眼睛紧盯着花盆里干巴巴的土,“你觉得它们俩渴了吗?”

谢危邯掀起眼皮,沉吟片刻,玩味道:“我可能比它们渴,水可以给我么?”

沈陆扬一愣,下意识把水递了过去,谢危邯接过拧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

“凉,我帮你泡茶包吧,我走走,”沈陆扬边说边习惯性地往他桌子上坐,屁股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——

一阵难以言表的酸胀疼痛顺着尾椎直直窜上大脑,沈陆扬面目扭曲了一瞬,用口型喊了声卧槽,咬牙让自己尽量正常地从桌子上下来,背对着办公室的其他人,面对着谢危邯站着。

两腿哆嗦,眼角飙出几滴辛酸泪。

他手掌撑着桌子,一脑门冷汗地倒吸气,还不忘在谢危邯耳边喘着气说:“好疼啊我擦,等会儿再泡,我……我缓缓……”

谢危邯被他毛手毛脚的动作逗得想笑,但很体贴地掩饰住了。

安慰地捏了捏他指尖,旋即拉过一个垫着厚垫儿的椅子,自然地说:“坐这儿吧。”

他们俩经常坐一起办公,所以这一系列的动作半点儿问题都没有,沈陆扬顺势坐在软垫儿上的时候热泪盈眶。

拖着椅子使劲往谢危邯那边挨了挨,胳膊贴着胳膊,沈陆扬压低声音问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这个垫子救我于水火,我觉得我屁股要开花儿了,嘶……真软乎,极致的享受……”

“周四,不是给你看过了,忘了?”谢危邯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自然地落在他腰后,顺势向下,轻轻捏着。

戒指的凸起硌在肉上,顶的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