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是,”沈陆扬被摸得痒,往前一蹭,贴在了他胸口,蹭得更欢了,“是对知识嗷嗷待哺的21班学生,下周一周二又月考了,不知道这群小茬茬复习得怎么样……对不起我不应该在美好的事后清晨说这些,工作和家庭要分开,分开……”
他抬头亲了亲谢危邯的喉结,那里也有指痕。
谢危邯稍稍仰起头,让他亲得舒服,嗓音低哑温柔:“没关系,我喜欢听你说这些。”
他喜欢沈陆扬为自己疯狂着迷的样子,也喜欢沈陆扬在工作上仔细认真的时候。
为了事业努力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,他喜欢他的爱人在讲台上发着光冲学生笑的模样。
谢危邯做好早饭,沈陆扬才拖着到处都疼的身体,磨磨蹭蹭地洗漱完。
对比之前每次做完都要请假的怂样儿,他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,人的适应力都是无穷的。
不想被干废了似的坐在饭桌前等着投喂,沈陆扬抓了抓头发,确保镜子里的自己帅的一塌糊涂后,晃悠着长腿挪进了厨房。
“谢老师,饭好了没?我饿了——”
沈陆扬边说边一点帮忙意思都没有地从身后抱住了谢危邯,脸埋进他后背,树袋熊似的趴着不想动。
腰酸,特酸。
每次用那个姿势后,腰和手臂还有腿都酸软得恨不得躺床上休息一年。
起床后他看了眼,都没来得及仔细看,就清楚地看见了腰侧握出来的痕迹,还有两只手腕,也惨不忍睹。
他今天还要戴着护腕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