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,永远。

沈陆扬心口剧烈地跳动,心脏砰砰声快要冲破一切。

他忽然抓住谢危邯的肩膀,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,两手撑在他肩膀上,居高临下地俯视。

气势很足,但剧烈喘息的动作却有点儿破坏了这点嚣张,像个刚登基的小皇帝,企图用某种方式,向摄政王证明自己很“行”。

索性摄政王没有反心,反倒乐于陪他玩儿过家家。

“还想要什么?”江山都能眼含笑意地拱手相让,何况这点小小的要求。

沈陆扬恃宠而骄地低头,沾着水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
谢危邯衣衫凌乱躺在床单上,t恤肩膀和领口的布料被他拽得都是褶皱,黑发散乱地垂落,手感很好……那张让他失神的脸上是全然的宠溺和专注,好像不需要他开口就能轻易看穿他心里想的那些事,然后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帮他实现。

这种极端且无条件的纵容,疯狂地滋长了沈陆扬的欲望,他下意识开口:“我想让你……”受伤。

虽然上次蔷薇花茎的伤已经痊愈,甚至没有留疤。

但这是人能想做的事儿么!适可而止!

猛然清醒,沈陆扬磕巴着住口:“让你,让你……”

谢危邯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,替他说完:“想让我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