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陆扬呆呆地小口喘着气,忘记了怎么呼吸,又好像他从来没学会过,胸口的起伏从剧烈到要跳出来,变成几不可见。
谢危邯眼神专注地看着他,殷红的唇触碰到他手腕,偏过头,微微用力,吸吮出一个漂亮的小草莓。
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低哑性感,浅淡的笑意是对沈陆扬最大的安慰:“扬扬,我愿意三个字,我想在以后,再说一次。”
以后……再说一次……
沈陆扬怔住,又迅速反应过来。
婚礼上,要说我愿意。
湿漉的狗狗眼被“歘”地点亮,前所未有的欣喜让他想立刻抱住他的男朋友,他的未婚夫,用力亲,亲哭他!
他张了张嘴,刚要说话。
心脏忽然狠狠跳动了一下,地动山摇!
沈陆扬整个人触电了似的一哆嗦,浓郁的红酒香从他后颈,和热可可一起钻了出来。
酒心巧克力。
一切都变得粘稠缓慢,几乎是鲜红的一滴,纯粹的s级alpha信息素,用这种方式全部进入了沈陆扬的身体,和折磨他的药物正面冲撞。
沈陆扬的身体就是战场。
两股力量在尾椎相遇,疯狂地撞击、融合,红酒丝毫不留情面地吞噬掉alpha诱导剂,让沈陆扬差点哭出来的药像水一样不堪一击,药劲儿潮水般地褪去。
但紧随着的不是轻松,幽暗的火被坠上漂亮的星,在他身体里闪烁,不起眼的亮度,却升腾起烫伤神经的热度,迅速蔓延,席卷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