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,唇角的弧度扩大。

“就这样戴上了,”身上躁动的信息素让沈陆扬头昏脑涨,他后悔地抓住谢危邯戴着戒指的手,“我还想把戒指藏在蛋糕里或者别的地方呢,戴得一点惊喜都没有……”

话音刚落,沈陆扬就撑不住了。

他垂下头,大口大口地喘气,思绪在纷乱的燥热里被烘干,只剩下小小的干巴巴的一团,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将他滋润。

他现在无比渴望谢危邯,又被浓烈的搞砸了求婚的后悔充斥。

无论是这个人,还是他手上的戒指,都在考验着沈陆扬所剩无几的清醒。

他颤栗着伸出自己的左手,凑近谢危邯拿着戒指的右手。

眼前一阵阵晕眩的恍惚,呼吸灼热到嘴唇干涩,空气中连一丝红酒的味道都没有了,让热可可慌乱地到处乱冲,激得他胸口剧烈起伏,汗湿的西装衬衫紧贴在衣服上。

挺住……

求婚仪式得两个人都戴上戒指才算完,他还没戴呢。

谢危邯耐心地看着沈陆扬执着地伸出手,含笑的目光将他的情绪看得清晰。

在沈陆扬催促的眼神下,他用行动满足了心爱狗狗的愿望——想要很特别地戴上戒指。

苍白圆润的食指指尖在戒指上缠绕一圈,送到唇边,按压在柔软的唇瓣上。

沈陆扬迷茫地看着他,不是要戴戒指么,怎么要吃了戒指?

谢危邯狭长的眼半遮着望着他,所有情绪都不再掩藏,红酒香在唇边凝结,而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