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,顺着他问:“嗯?怎么判断的呢?”

沈陆扬皱了皱眉,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,睁眼看向他:“我平时不说,但现在我会说,所以我醉了。”

“说什么?”

“抱着你的时候,我起来了。”

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,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,语气依旧包容:“怎么没告诉我?”

沈陆扬靠回座位,摇头:“不能告诉你,等会儿我醒酒了该后悔了,我不能让你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。”

那现在为什么说。

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。

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。

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,一副“我有打算你听话就好了”的模样。

谢危邯也没有再问。

总归快到家了。

车终于停下。

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儿,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,但还是反应慢,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。

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。

谢危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,一路抱上楼。

到家门口,沈陆扬还是不下来,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,他自告奋勇掏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