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活着的味道。

谢危邯活着,他也活着!

下颌被扼住,轻易地推开了沈陆扬的脸。

沈陆扬撞进一双赤红的眼睛,漂亮得他想要藏起来。

下一瞬,这双眼睛在他眼前放大,嘴唇被用力含住。

沈陆扬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,嘴唇吮咬得发疼,舌尖又麻又痛,脸颊被手指用力掐握到泛白。

疼,但真实。

他需要疼痛来告诉自己,他们都还活着。

他耸起肩膀,追逐着谢危邯的唇想要回应,对方却忽然离开,手指转移到他脑后用力按到肩膀上。

“谢——呃——!”

后颈腺体被用力咬住,近乎撕咬的力度狠狠贯穿了腺体血管,不计数量的s级alpha信息素流淌进普通alpha不堪一击的身体。

沈陆扬趴在他肩膀上,皱着眉双眼紧闭,却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除去牙齿撕咬皮肉的疼,信息素的注入居然很……舒服。

舒服到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哼出声,恢复些许力气的手胡乱抱住对方肩膀,在肌肉起伏的后背上下摸着。

像渴望,又像单纯难以忍受短时间内大量信息素注入的愉悦。

被刻意温热的酒液细腻地爱抚刚刚承受了它失控后果的人,怜惜而温柔。

沈陆扬抚过谢危邯的后颈,掌心的血染红了皮肤,让他想起花茎崩断的那一瞬间,心跳的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