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邯对此早有预料,闻言平静地问:“聊了什么事?”·

沈陆扬顿了顿,抬头,蹭了蹭他鼻尖,又亲了下嘴唇。

安抚一遍才说:“狗狗的事……我觉得那熊孩子就该治治,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呢,你还比他小一岁,换我可能要揍他一顿。”

他这个角度很清奇,谢危邯搂住他的腰,把人带到自己腿上,两腿分开面对面坐着。

仰头看着沈陆扬拧着眉的脸,感兴趣地问:“不觉得我有点可怕?”

“不可怕,”沈陆扬看着面前轮廓清晰的脸,想象着小时候的谢危邯是什么样子,指尖发痒,肯定特别漂亮,“多可爱啊,我如果看见你,肯定特别想抱抱你。”

孤儿院里的孩子没爹没妈,能干干净净的都是少见,更别提漂漂亮亮了。

沈陆扬从小就和一群脏脏的小破孩儿一起长大,每天一起混的像泥猴儿似的,性别都快分不出了。

导致他现在看见漂亮的小朋友就觉得“好难得啊”,“想举高高”,“这么可爱的孩子一定很乖”。

如果他看见的是小时候的谢老师,那恐怕会原地捧心绕着夸。

“啊我男朋友小时候就这么好看啊!”之类的。

“尘叔叔还说了你和老师的事,”沈陆扬抱着谢危邯肩膀,在他腿上往前蹭了蹭,胸口贴的更近,低头贴着他额头,“你才九岁,就可以推断出她有个女儿,我九岁的时候还——”

是他九岁,不是这个“沈陆扬”九岁。

顿了顿,沈陆扬若无其事地继续说:“还和一群比我大的比我小的小破孩儿分棒棒糖呢,我们砸碎了,一人分一小块儿,谁手快谁抢的多……”

谢危邯吻他下巴,低笑,自然地问:“你抢到了么?”